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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师姐你出言提醒,又掷出两颗碎石与你,本意是要你再三观摩后才出手,却不知反倒是被你错会所误,差之毫厘。”
“临时起意,我不传音是怕惊动小师弟身上那份似有若无的恶意,他十分敏感……不过此番我寻你攀谈,想必日后不会再出现这般谬误了。”
闻言,甘雨有些歉然地低垂着头,她身为月海亭的秘书,璃月七星中有相当几位爱开玩笑的,总会因她工作繁忙而有心关注她的婚假,想暗自替她分摊这些俗世之忧。
毕竟身为三千岁左右还嫁不出去的闺中少女,她亦是会想多这些事情,因此乱了部分心绪大抵也是在所难免了。
“此事待我们回去,得寻师父且先声明,她老人家溺爱孩子,可能在眼底相当程度的美化中失了些许偏颇……”
申鹤淡淡地开口,看向甘雨的眼中仍是带着柔和,谁对她好,她实际上很清楚。
“今夜,还要师姐你继续为我护法,我已在此处寒潭中提炼相当的力量,不会因此暴走伤人,我要入小师弟的梦中深处,在他的心魔上开一道口子。”
“两个月来循循善诱间,终于引得他的心魔在今日异动于现实,定有所损耗,在他的实力未有滋长前,这是最好的良机。”
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缓缓开口。
“此事也需告知师父,她的安神符箓可以让小师弟陷入深眠,在必要时,她同样可以入梦来助我左右。”
那声音显得清冷,身影亦是孤傲。
闻言,甘雨面色肃然地点了点头,接受了对方的提议,静静思索着些许要领。
这随意走入对方的心魔中鏖战,本就是十分不利的方式,却亦如申鹤所说,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她不善于立足于这种特殊的局面,便只能寄心与二人了。
“我明白了,我且先回璃月港寻歌尘浪市真君借涤尘铃,想必有所用处。”
“此外以防万一,我亦会通知护法夜叉前来压阵,他在压制心魔一道一样有着相当造诣,眼下无疑是强大的臂助。”
甘雨很快判断出最佳的解决方案,言行举止间又如那位八面玲珑的月海亭秘书那般笃定万分,不出差池。
“……如此便拜托了,师姐。”
申鹤点点头,轻轻地深吸了一口气。
甘雨点头,继而毫不迟疑地向着山麓底下跃去,身影像是麒麟游走于云间一般,以极为惊人的速度向着璃月港折返。
必要时刻,必要方法,她十分清楚。
……
凉夜,星辰擞烁。
祸斗裹在小被窝里,紧紧搂抱着他的狐狸面具静静睡着,呼吸十分平顺。
魈缓缓坐在他房间的窗上,柳叶眼中倒映着祸斗恬静的睡颜,不知在细想着什么。
他从碧水原得知有关于小祸斗的消息后,便只字不问地启程赶赴到了这里,一路上将沿途的风元素凝聚在身,预备着这场并不轻松的战役。
继而留云领着申鹤与甘雨,很快就一同来到这个孩子床前,她的神色有些凝重。
“我开启了护山大阵,非璃月境内仙人已无法踏足奥藏山,你们二人如入他梦,我能在莫约六个时辰内保证他的睡意。”
她十分信任申鹤的判断,亦是相当确认对方口中的最佳时机非此夜不得。
“确定是心魔本相,善面佯装?”
魈的身影微微闪到了祸斗床前,面色有些凝重,因为若是这个可能,那么唯一可以直观确认的事情就是,祸斗的心魔要比她他本身强大上何止悬殊天涯。
“为近他心魔,势必就要暂时卸下他身上的封印,我们要面临的将是活动自如,实力保存相当的天凶地劫,疏忽不得。”
他看着留云等人确信笃定的神色,便不再迟疑地闭上双眸,准备就绪。
留云轻轻地将翅膀搭放在祸斗的额上,让他似乎更加睡熟,继而从他怀里缓缓取出了那个狐狸面具,静静放在他的脸上。
“此番,万千小心之余,务必保护好斗儿的神志,还他一份清明。”
还未等祸斗的身形做出反应,留云翅膀的羽毛间已然缓缓浮现出数条由符箓编织成的铁索,将他的四肢与脖颈紧锁在床上,死死镇压住了这份躁动。
甘雨执掌涤尘铃,眼眸中倒映着的是祸斗此刻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间流动的元素,只要稍有一丝躁动,便是她出手涤荡元素力之时。
“是,师父。”
申鹤缓缓取下耳畔垂挂的红绳,将其放到了甘雨的手中,眼眸的平淡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杀伐之意地将手搭放在祸斗脸上的狐狸面具处,身影闪逝。
“自然。”魈应了一声,亦是将手掌毫不迟疑地搭放到了祸斗的额上,让自己身影继而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床上的祸斗微微颤抖着,支吾着隐约在说着什么梦话,拳头缓缓紧握……
……
梦境的世界。
半空中缓缓落下的申鹤面色凝重,此刻映